细胞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癌症治愈者案例 [复制链接]

1#

年7月,天气炎热得令人心烦,我的心情更是烦躁不安。因为原本住在农村的母亲,春节后应弟弟的请求,来到城里照看她一岁多的小孙女,所以我借端午节放假之机,带医院做了一次体检。母亲早先胆囊内有碎沙性的结石,最近肝胆区时而觉得有些不舒服,也怕油腻食物,但不曾料想,这次的体检结果却出现了“大问题”,不过幸亏母亲识字不多,才没有给她原本平静的生活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医院的体检结果如下:乙肝五项为“大三阳”;B超结果提示肝硬化,肝左叶有1.5cm×1.7cm的阴影;甲胎蛋白(AFP)8.38,正常值为0-7ng/ml;癌胚抗原(CEA)5.35,正常值为0-5ng/ml;铁蛋白(SF).3,正常值为13-μg/l;糖类抗原19-9(CA19-9)79.12,正常值为0-27U/ml。以上四个所谓肿瘤指标均超标,提示患有肝癌的危险,医生建议母亲立即去做进一步的检查。为了避免母亲生疑,我就假装告诉她这次做磁共振成像(MRI)检查,是想让医生用更高级的仪器看清楚胆结石是否长大长多了。结果MRI报告单为:(1)肝硬化,伴多发性再生结节形成,脾大,门脉高压症,食道胃底静脉曲张,少量腹水;(2)肝左叶异常信号,考虑肝硬化再生结节恶变;(3)胆囊多发结石;(4)双肾小囊肿。这样的一个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建议母亲应该立即住院进行肝脏病变区切除手术,或做相应的化疗或放疗。这对我简直是晴天霹雳,因为之前多次听说某个朋友的家人,或家乡的长辈等因患有癌症,病人因手术和手术后的多次化疗或放疗而痛苦万分,家人精神上疲惫不堪,经济上倾家荡产,并且很快就会人财两空,甚是恐怖。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痛如绞,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告诉母亲检查结果都很好。


  我是一名省城医科大学的博士和教授,虽然本科专业是中药学,平常对中医药也是津津乐道。但面对此情此景,我脑子里医院里的专家才能救我母亲的性命,专家的职称和知名度越高,治病的疗效就越好,而中医药早被我抛之脑后了。我开始利用自己在医科大学工作之便,医院四处寻找一流的肝胆外科专家求诊,是否可以手术切除我母亲的肝病灶部位,然后开始用化疗等手段来清除母亲肝内的肿瘤,让身体完全康复。而盼来的答复却又一次让我掉入了无底深渊,说是母亲患有的肝硬化程度,已经不适宜手术切除肿瘤了,只能保守治疗,这在我心目中意味着生存概率大大缩小了。然而,我并没有放弃希望,我转而重托一位学术界的朋友,把母亲的所有化验和检查结果扫描后,医院肝胆科的一位主任,他考虑我母亲年纪已66岁,也不建议手术,建议“抗病*治疗,应用恩替卡韦每天一片,长期或终生用药;注意定期复查肝功能,AFP,B超(必要时CT或MRI),并根据结果随时调整治疗方案”。如果采取这样的措施,不就是“听天由命,任其发展”吗?我对这个建议非常不满意,因为我作为一名医科大学的教授,深知恩替卡韦这种药的“厉害”。它是目前临床最新抗乙肝病*的一线药物,说明书显示:主要副作用表现为头痛、疲劳、眩晕、恶心,少见不良反应包括呕吐,嗜睡或者睡眠困难等症状,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停药时间要听从专业医生指导,患者切勿在检查指标正常或症状缓解时就擅自停服,治疗上的中途而废或盲目停药不仅会影响治疗效果,甚至可能会导致病情迅速恶化,而且可能会危及生命。如果母亲常年服用这种药,那不是等于在慢性中*和雪上加霜吗?往后的晚年还有什么生活质量可言?


  于是,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保守治疗”上,开始手忙脚乱地在网络和专业书籍上查阅相关知识。介入治疗是目前保守治疗中最常用的一种,就是不开刀暴露病灶的情况下,在血管、皮肤上作直径几毫米的微小通道,或经人体原有的管道,在影像设备(血管造影机、CT、MR、B超等)的引导下对病灶局部进行治疗的创伤最小的治疗方法。对于治疗难度大的恶性肿瘤,介入治疗能够尽量把药物局限在病变的部位,而减少对身体和其他器官的副作用。部分肿瘤在介入治疗后相当于外科切除。这种介入治疗看起来挺好,我便托人找到进行保守治疗的放疗科主任,他看了母亲的检查结果,说是非常符合做介入治疗的适应症,建议母亲立即住院接受介入治疗。这下终于有人肯为我母亲拿出治疗方案了,我欣喜至极!接着询问医生接受介入治疗的肿瘤病人,治愈的比例有多少?他们的含糊回答让我再度陷入极大的疑虑和恐惧之中。我的医学常识告诉我,虽然介入治疗的身体表面创口不大,表面上看起来较为完美,可是身体内部的血管想必被介入器械折腾得血肉模糊,这好比“掩耳盗铃”的效果。并且,化疗药物进入人体后,除杀死肿瘤细胞外,大量的正常细胞也同时遭殃,这就好像在一场混战中,子弹从来无法分辨出敌人和自己人。因为在医科大学工作的缘故,经常能听到或见到一些肿瘤患者化疗后依然很快离开人世,印象中患者一旦住进肿瘤科,很少能看到康复后出院的病人,这也许就是老百姓“谈癌色变”的根本原因。医院诊断为肿瘤,结果就差不多等于被宣判了死刑。所以,我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无助和恐惧之中。

我只要一想到母亲身体内的肿瘤每时每刻都在慢慢长大,就感觉自己的心在一滴一滴地流血,恨不得分秒必争,能马上把她肝区内的肿瘤清除掉,然后亲眼看着母亲的身体一天天很快好起来。每当夜晚降临,这种痛苦便强烈地吞噬着我的心,再三考虑后,我仍然坚持不肯放弃希望。第二天清早我又赶去传染科,托人找到一位资深的肝胆内科专家,他看过母亲的检查结果,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既然我们是同事,说句实话,我不建议你母亲去做介入治疗,我了解这种治疗方法的风险和疗效。回去长期或终生服用恩替卡韦每天一片不能间断,然后定期复查肝功能,AFP指标和B超(必要时CT或MRI)等,而且,据我的临床经验,你母亲的生存期可能只有3~6个月了。这席话与我之前询问的北京专家的建议如此不约而同,我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医院和西医看病都是一个师傅下山的,遇到类似病人只会照本宣科,让人失望之极。回头想想我自己,一个医科大学的教授连自己母亲的命都救不了,学习和钻研了这么多年的医学知识又有什么用?我一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我同时又不断地问自己,母亲一向在农村种田身体这么硬朗,无论从气色和饭量等方面来看,怎么可能找不到医治的办法了呢?


  我开始放弃西医疗法转向中医,也记得钟南山院士曾说过,他认识的一个老作家,13年内连续患了肺癌等3种恶性肿瘤,这就是典型的“带瘤生存”病例。经在中医药界多方打听,一位朋友告诉我温州民间有一位知名老中医潘德孚老师,他待人和善,专门治疗疑难杂症,尤其是对癌症很有研究,已有许多治愈的案例。我首先打开了草根网上潘老师的博客,其中一篇“天下无癌论”立即吸引了我的眼球,潘老在文章中说“一、手术不能除根,化疗、放疗都在杀人;二、癌症不是绝症;三、癌症病理研究的方向性错误;四、癌肿块是生命自身的排*装置;五、以中医治癌,大多数患者就不会死;六、中医如何治癌”,读罢全文我已对他的论点和论据十分信服,并且文中列有一些真人实事,一些身患癌症的病人采用中医药来治疗并痊愈了,十分令人鼓舞。看到网页上潘老师慈祥的面容和矍铄的精神,就想真正的高手一定在民间,而不是“学院派”的医生,当机立断带母亲去温州就医。此时,医院里的那些资深专家和海归教授,我算是见识过了,他们只会按照书本上说的来,不管是什么肿瘤患者来看病,他们给出的治疗方案都是大同小异,我不禁摇摇头笑了笑。我从朋友处要到了潘老师的手机,打通了他的电话,他首先安慰我们,叫我们不要太紧张,细心指导我们在温州方便住宿的宾馆,告知了诊所的详细地址。


  近十天“吃不下,睡不着”的西医求治经历,让我饱受了精神上的痛苦挣扎和煎熬,终于在年7月11日,我和母亲带着对中医药和潘老无尽的信任,登上了去往温州的动车。到达温州时已是下午,安排好住宿,从宾馆出来已是傍晚时分。尽管7月的温州,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但下班的人群表情恬静,三三两两,有说有笑,正好与我当时忐忑不安的心境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反差。我和母亲按照潘老师告知的地点,找到了潘德孚诊所。从落地玻璃窗望过去,我看到一位上身穿一件白色跨栏背心,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电脑前熟练地打字写东西,顿时心生敬畏之情,如此年纪的老人还能勤于笔耕真是难能可贵!依据网页上潘老师的照片,我可判定这位老人一定就是潘先生了,当时一颗悬着的心就落了地,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但当时我并没有打扰老师,而是悄悄地原路返回,选择第二天一大早去潘老那求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饭后,我带母亲熟门熟路地很快到了诊所,当时诊所还没来别的病人。潘先生首先让我母亲坐下,开始询问生活上的一些日常细节,比如吃饭、睡觉和大小便等,接着开始望、闻、问、切。老师看我母亲的气色不错,大老远从安徽来,也没看出多少的车船劳顿之苦,得知她早饭吃了一碗馄饨和两个包子,问诊结束后告诉我母亲:“没事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你的身体很好,回去好好调养身体,注意生活起居规律,别生气就可以了。”老师的一席话刚结束,我母亲连忙起身紧紧握住先生的手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虽然我嘴上不说,但我知道这阵子我女儿一直在为我的身体担心,其实我能看得出来。”老师遂起笔拟方,吩咐他的学生抓了十副药让我母亲带回家服用。临别前,潘老得知我是医科大学的老师,就亲笔签名后送给了我全套《医学理念》和《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从潘老的著作中,我领悟到了“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这个道理。同时,他的医疗行为准则之“医生不能随口乱说多少‘存活期’,用以恐吓病人。随口乱说或用各种言语恐吓病人的医生是最坏的医生”。读到这里我热泪盈眶,心想之前有多少肿瘤患者就是这样被告知“存活期”后被吓死的,这些庸医真是太可恨了!


  母亲服完潘老开的中药后,这期间的身体状态一直很好,除了肝胆区偶尔感到不适,其他衣食住行方面和健康人没有什么二样,我深感欣慰,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试想如果当初选择化疗,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并且母亲现在的生活状态肯定没有如此这般美好了。但是10月下旬的一天清早,母亲突感腹部和右侧腹股沟处剧烈疼痛,难以忍受,直不起腰杆,触摸时感觉其中有一些硬块状物,就连忙叫醒弟弟去社区诊所,结果诊所未开门营业,只能暂时返回家中。母亲担心是吃了不洁之物坏了肚子,就试图去厕所大便,结果疼痛症状减轻了些许,于是卧床休息。我哥哥知道实情后,医院确诊,因为他怀疑母亲患的是急性阑尾炎。正常情况下,急性阑尾炎是需要通过手术割除阑尾来治疗。我得知消息后,担心贸然手术会对母亲今后的健康有不利影响,当即给潘先生打电话,告知了母亲的具体病症。潘老在电话中仔细询问了一些细节,比如是否怕风、发热、疼痛具体部位等,后处方三副母亲服用。第二副药服下去,我母亲的疼痛已去了大半,可以下床活动;服完第三副药,基本已经药到病除。我们全家第一次目睹了潘先生用中药也能解除急性阑尾炎患者的痛苦,真是大开眼界,同时对先生的医术叹为观止!从母亲发病起,我一直在顶着哥哥坚医院切除阑尾手术的压力。但更神奇的事情是,经过这场风波,母亲的肝区不适却因阑尾事件而解。最终母亲的阑尾没有被切除掉,而是康复后保留在她的身体里行使它本该行使的功能,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庆幸的事啊!


  如今已是年2月,开心地过完春节,我母亲已回到农村老家,和父亲一起带着小孙女,享受着天伦之乐,身体依旧硬朗,饭量和睡眠依旧很好,衷心地祝福我的母亲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这就是我们作为子女的最大心愿。我知道这种幸福是潘老带给我们的,我们深深地感谢潘先生,同时赞叹祖国博大精深的中医药文化!另外,也不知我当初询问过的那些医生,看到这个故事,心里会作何感想呢?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