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看白癜风哪里好 https://jbk.39.net/yiyuanzaixian/bjzkbdfyy/nxbdf/在漫长而残酷的进化之路上,地球上大部分物种似乎都遵循着某种既定套路。比如哺乳动物力求“优生优育”,而节肢动物主要是靠数量取胜。
但今天要介绍的主角,可谓是在数亿年的进化进程中,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地“走弯路”。在寒武纪以来的几次物种灭绝中保存小命,又和它的猎物“相爱相杀、水乳交融”。
直到距今几百万年前突然开窍,钻进了哺乳动物的肛门和生殖道,靠着吸取宿主养分安逸摆烂,甚至冒险进入血液红细胞中,实现物种的深度共生。
你猜到这是什么物种了吗?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揭开,这个神秘物种的“宫斗大戏”。
“套娃式”生存
数十亿年前,这类物种就作为一种单细胞的真核生物产生。它的祖先最初进化出了强有力的鞭毛,来保护自己在危机四伏的海洋环境中保住小命。
作为一种没有嘴巴和牙齿的单细胞生物,它喂饱自己的方式可谓相当奇葩。当瞄准猎物时,它会直接让细胞体凹一个造型,变成口袋的形状,蠕动到猎物附近,直接将其包裹进去,形成一个“夹心小泡泡”。
随后又不紧不慢地在体内分泌大量消化酶,和食物泡泡一起蠕动消化,将猎物吸食进去,在生物学上这种进食方式叫做“胞吞”。
直到有一天,这类物种遇上了棘手的刚子——红藻。当它又凹完造型把红藻包裹成一个小泡时,红藻受到刺激,全身变硬,阻止包裹自己被对方的消化酶吸收掉。我们的主角猎手也不甘示弱,即使消化不了也不甘认怂,把红藻吐出来。
红藻虽然是生物链中无比底端的一种生物,但也是地球上最早一批进化出叶绿体的“先锋”。有了叶绿体,红藻就能通过光合作用自给自足。当它被吞噬到对方体内时,通过硬化自己,来拖延被吞食的时间。
这样一来二去,主角猎手和红藻就这么尴尬地僵持着。结果意外的事发生了,它们这么一天天耗着,居然发现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和谐共生的状态还不赖!
红藻在捕猎者体内,犹如温室的花朵被保护得很好。而红藻通过光合作用产生的糖类和氧气,正好能为对手提供养分。此外,红藻还能消耗掉其体新陈代谢排出的含氮废物,如此一来本属于天敌的对手们,竟然达成了合作关系。
捕猎者因为容许红藻在自己体内和谐共生,而同时拥有了光合作用的技能,这类猎手中有硅藻、海带等。
红色中缢虫更是因为吞噬了肚里寄居红藻的营藻,而具备了光合作用。
不得不说,自然界截然不同的两类物种,能这样和平相处,实属少见。
躲过物种灭绝,“钻进”人类血细胞
当捕猎者发现自己体内养着红藻,同时拥有了光合作用后,不用再辛苦地寻找食物。最初进化出来的鞭毛也用进废退,成了中看不中用的零部件,开始了优哉游哉的摆烂生活,并以这种方式躲过了寒武纪以来的几次物种大灭绝。
但大自然亘古不变的规律——物极必反,也发生在了相爱相杀的红藻和捕猎手之间。没想到寄居的时间一久,捕猎者体内的含氮废物根本不够红藻吸收,为了养活体内的红藻,她不得不铆足劲儿去寻找更多的含氮废物。
到了距今几百万年前,捕猎者几乎已经和红藻融为一体,它不得不附着在更强大的海洋生物身上,吸收其庞大躯体排出的含氮废物,以寻求庇护确保自己生存下来。慢慢地,捕猎者的野心不断膨胀,它不甘心寄居在海洋生物的体表,慢慢从动物的肛门和生殖器通道,蠕动到了生物体内部。
随着大规模的物种变迁,许多海洋生物进化成两栖动物,或变成了陆生生物。寄生在阴暗肛门的捕猎者带着它体内的红藻,也搭便车一般从海洋迁徙到了陆地。对于宿主的肛门和生殖部位,这些地方缺乏光照、潮湿阴暗,又没有天敌,成了捕猎者和红藻的“天然乐园”。
它聪明地把用来消化红藻的消化酶,直接用来溶解肛门和生殖器的表皮细胞,啃食这些部位的养分。
与此同时,聪明的捕猎手已经近乎半永久地占据了肛门和生殖器的关键领地。即使被寄居的动物本身感到异常难受,也很少用有效的办法将它们直接排出体外。已经寄居在捕猎者体内的红藻,也借着上位,蜗居在这温暖又潮湿的部位。
为了更加快准狠地钻取肛门和生殖器的含氮物质,捕猎手还将自己的体内长出了一个类似钻头的器官,能直接钻破脊椎动物身上的软体组织和内脏。随着脊椎动物的进化,蜗居的捕猎手和红藻藏身偷猎的技能也随之升级。
但是它们摆烂式的寄宿,却给宿主带来了诸多感染疾病。在现代一些攻克这些疾病前,捕猎者和体内的红藻已经预谋“转移阵地”,进入到动物的血液循环中。要知道血液系统里可是有大量免疫细胞驻守,难道它们不怕直接被一招击毙吗?
原来捕猎手历经数亿年的进化,也升级成了如今为我们所熟知的寄生虫,其中的尖锐部队之一,也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主角——疟原虫,竟然能侵入血液中的红细胞,躲过免疫系统的追杀,同时侵入肝脏部位生长发育。
特别是在现代医学产生以先,疟原虫寄生在人类体内,造成大规模疾病和死亡的恶性事件不在少数。科学家借助精密仪器和微生物学,终于揭开了疟原虫的神秘形象。
最终定型:疟原虫
疟原虫从海洋时代,寄居在动物体表,通过动物栖息地的变迁来到陆地。其实,在距今几百万年前,人类祖先刚进化成直立人时,疟原虫和人类还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但直到距今一万年前,农业社会发展,人类开始自发地迁徙到靠近水源的地方,温暖潮湿的环境让疟原虫再次和人类的关系变得亲密。
同样惹人嫌的蚊子,恰恰帮助疟原虫完成了大面积的传播,悄无声息地蛰伏进人类体内,竟然能融化血液红细胞的表层,寄居在血液中!不得不说,疟原虫的进化之路堪称底层物种的成功逆袭,悄无声息地上演着一场漫长的“宫斗大戏”。
这个诞生在数十亿年前的古老物种,和人类一样历经了各种生存威胁、自然磨难,如今已经进化成了令无数医学人士头疼的疟原虫,寄居在人体中,带来了大量疾病。
但随着现代医学不断更新,医疗技术水平的进步,疟原虫也不再成为神秘的不治之症,但愿侵害人体的各类寄生虫疾病,早日被一一攻克。
作者: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