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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10/24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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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数学的发展史,可以发现,计算(数值计算和符号计算)和证明(包括公式推演)自始至终都是数学活动的两种主要方式。[1]

这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梁芳博士,在对计算和数学考察后给出的总结。

源自自然数的“计算”,与从几何而来的“证明”,在相当长的时期是相互独立的,笛卡尔的解析几何将两者统一,将证明化解为计算。在计算机时代,包括中国当代数学家吴文俊(~)的“吴方法”在内的一系列算法,则进一步将演绎证明转换为计算机的计算,被称为“数学机械化”。[1]正是历史上数学大师们的思维,让计算和证明之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以至于今天计算与证明的区别已经不再是常识,而成了数学哲学的专业知识了。然而,在历史上,计算与证明,分别造就了不同的思维方式,极大地丰富了人类思想的形态。

在古希腊的时代,源于埃及的几何学让古希腊的数学显得更加严谨,强化了人类对世界可知的信念。这是古希腊的幸运,也是全人类的幸运。在中国历史上,虽然也有田地划分之类与几何相关的工作,并没有因此诞生出几何学。我们无从确知其中的原因,作为一种猜测,或许是九宫格的井田制简化了土地丈量,无需更复杂的几何方法。尽管在十三世纪《几何原本》就已传入中国宫廷,但是直到十七世纪初,明末科学家,上海人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中国民间才开始正式接触几何。[2]此后,又历经近年时间,直到进入二十世纪,几何才逐渐受到中国人的重视。几何是逻辑证明最好的载体,理解了几何,也就理解了演绎证明的内涵。

几何的“证明”如此严密而确实,促使科学家总是不断去证明世界的确定性,然而自然似乎有自己的幽默,时不时地展示出自己的随机性。

在经历了几百年的科学洗礼之后,我们已经形成这样的认知:宇宙星球在亿万年时间里,总是走着相同的足迹。而在牛顿看来,这些足迹又恰好遵循某个合适的数学函数。科学家们为星球穿上了一双魔鞋,它们再不能任性了,即便是在我们无拘无束的思维领域。

但是,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我们却感知到无穷无尽的偶然性与不确定性。

在中国古代有“失之毫厘,差以千里”的说法。英国则流传着马蹄钉的故事:失了一颗铁钉,丢了一只马蹄铁,丢了一只马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损了一位国王,损了一位国王,输了一场战争,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在某些情况下,以“不变”的公理和假设出发,得到的却是“变”的结论。尽管这个结论看似矛盾,但是这个命题却是真的!而这也导致了新一类科学:混沌学的兴起。

十九世纪三十年代,英国数学物理学家哈密顿(W.R.Hamilton,~)把动力学系统划分为“可积”和“不可积”两大类。而经典的牛顿理论实际上只是关于“可积”系统的理论。而一般的动力系统,包括三体问题,都是“不可积”的。这一发现实际上已经宣称了动力学系统除了“确定性”以外还有“随机性”。被公认为创立混沌学的学者是伟大的法国数学家庞加莱(H.Poincaré,~)。十九世纪末,他在研究三体问题时,发现了三体引力相互作用能产生惊人的复杂行为,确定性动力学方程的某些解有不可预见性。这说明确定性系统具有内在的随机性。[4]

到了20世纪60年代,美国气象学家洛伦兹(~)在使用计算机模拟天气时,他意外地发现,对于天气系统,哪怕初始条件的微小改变也会显著影响运算结果。就好像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边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几下翅膀,就有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他的工作结果最初在年发表,成为“蝴蝶效应”一词的起源,但是当时的人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词汇,会成为一个常识被世界所熟知。[6]

到年,华人李天岩(~)和他的导师JimYorke发表了题为《周期3蕴含混沌》的论文。该沦为提出了Li-Yorke定理:设f(x)是[a,b]上的连续自映射,若f(x)有3周期点,则对任何正整数n,f(x)有n周期点。用李天岩的话来说,只要有周期3,系统就变的“乱七八糟”,任何周期都可能出现。他们师生两人用了“混沌(chaos)”一词来表示“乱七八糟”,而这个命名得到全世界的共鸣,于是混沌学就以此为名了。[7]

以形式逻辑为基础的精确的数学系统,在理论上会呈现一种无序状态,以至于无法使用“证明”这样的手段去预测未来状态,只能以走一步看一步方法去寻找未来状态,“计算”成为混沌之中预测未来的主要数学手段。

混沌学从数学的角度发现并证实了即使在“确定”的世界里也暗藏着随机性。而“分形几何”的发现,揭示了物理世界的另一种随机性,也为混沌研究开辟了更为广阔的空间。

年美籍数学家曼德布罗特(B.B.Mandelbrot,~)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题为《英国的海岸线有多长?统计自相似性与分数维数》的著名论文。在没有建筑物或其他参照物时,在空中拍摄的公里长的海岸线与放大了的10公里长海岸线的两张照片,看上去十分相似。而海岸线的长度取决于用多大的量度去测量。在航拍图片上,一段海岸可能就是一段直线。而在更近的观察距离,直线又变成了复杂的曲线,如果观察距离不断缩小,最终测量出来的海岸线长度将可能是无限长。曼德布罗特认为海岸线之所以有这样的特性,是因为海岸线既不是一维的线,也不是二维的面,而是介于一维和二维之间的分数维度。年,他创造了Fractal这个英文、法文、德文共用的词,中文一般翻译为“分形”。[8]

由此,有了分形几何学(fractalgeometry)。在此基础上,形成了研究“分形性质”及其应用的科学,称为分形理论(fractaltheory)。

一般地认为,分形应具有“精细的结构”、“无限不规则”、“自相似”、“分形维数大于拓扑维数”、“可迭代产生”等性质。在欧氏几何、三角学、微积分学中我们能够用直线、圆、抛物线等其他简单曲线来建立现实世界中的形状模型。比如,零维的点、一维的线、二维的面、三维的立体乃至N维的虚拟空间等,它们所描述的几何对象是规则的和光滑的。而在自然界中存在着大量的复杂事物:蓝天上风采万千的云彩、地面上雄浑婉约的山形、大洋回转曲折的海岸线,还有动物的神经网络、不断分叉的树枝、纵横交流的血管等等。面对这些事物和现象,传统几何学显得束手无策,没有哪一种几何学能更好地描述这些自然形态,而分形几何承担起了这样的任务。[9]

混沌与分形是“不确定性”的另一种表现方式,混沌是在时间维度展现了世界的复杂性和随机性,分形则是在空间维度上展现了世界的复杂性和随机性。

混沌与分形向我们展示了无机物理世界的不确定性,而更为常见的不确定性则是由有机生命展示出来的特征。描述有机生命特征的“计算”工具则又是另一类数学。

被公认为“计算机之父”的美籍匈牙利人冯诺依曼(~),是人类历史上当之无愧的奇才之一。冯诺依曼晚年为他的计算机理论做了说明:他的理论是为了研究计算机和自然系统(譬如:细胞、神经系统、大脑)的控制、信息与逻辑方面的问题。实际上,现代计算机的诞生,是冯诺依曼对生物系统的信息过程做了大量研究的结果。或者说,计算机是仿生学的成果。[10]计算机进行“计算”的过程与DNA自我复制完成生物体构建的过程非常相似。

而年之后,冯诺依曼继续对生命过程的仿生研究,采用元胞自动机模拟生命繁殖过程,更是开创了一类新数学的分支。[11]这个数学分支的研究如此超前,一直以来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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