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天已下过雪,踩在脚下会吱吱作响。雪依旧在下,飘飘摇摇地落下,在路灯的照射下,它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格外的耀眼,甚至刺眼。随着风,不屑地摇摆着,似乎在对他讲“衣服脏了可以用水清洗,灵*污秽了,要怎么清洗呢?”
当天的交易照例由一位资深花商起头,他打算卖一磅白*或斯维策,开出的价钱也是比较保守的1250荷兰盾。通常情况下,立刻会有几个热切的买家竞相出价。然而这一天,竟然无人购买这一磅球根。拍卖师不得不以1100荷兰盾的价格重新起拍,依然无人问津。第三次起拍时价钱已经降至1000荷兰盾,还是卖不出去。
深夜里独自听歌,无论听的是什么曲子都会有种莫名的感伤。可以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更深人寂,一片漆黑或是明月高悬,一个孤独的女人或者一个孤独的男人,就那样无所依归无所靠的浸泡在乐曲里,无论日间他(她)是多么的坚强多么的傲然,这一刻他(她)是脆弱和黯然的,他(她)一定很渴望很渴望得到一些温暖一些温柔一些慰藉,哪怕是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