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诊,多么可怕的词,以前只在电视剧或者新闻上看到过,针对疑难杂症那种复杂的病才需要会诊,我这就是简单的阑尾,为啥需要会诊?我瞬间紧张起来,我紧张反复的问医生,我这个问题严重吗,医生说让我别说话,会影响他们的判断,感觉他们就差喊我闭嘴别说话,再后来他们还暂停了叫号,并陆续打电话喊来了四位医生,他们轮流按压我的腹腔疼痛位置,反反复复的看屏幕,原本10来分钟的检查,最后竟然检查了近40分钟。
躺在彩超检查台上,我被他们按压的疼痛到嗷嗷叫到没有力气,他们检查的严肃且严谨的程度,让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得了绝症?这也太寸了吧。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我买的重疾险合同好像应该放大卧室的衣柜的抽屉里了。我在想一定得好好配合治疗,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
结果最后的会诊的结果,只证明了我内心戏太多,完全没用上。就是阑尾发炎加尾部淋巴结构消失,建议手术,但不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诊断结果写的看起来倒是非常严重。医生说我的腹腔结构和一般人有一些区别,所以不好确诊。但是听到阑尾炎这几个字时,我依旧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阑尾炎是个小手术,想着实在不行就自己签个字或者让不会、腿哥帮忙签个字,就直接切除了。看来看到小瓶子老师发的手术攻略后,我转天赶紧咨询了医生,然后我才第一次知道微创手术需要全麻及家属签字,我一听手术全麻,就脑壳嗡嗡嗡,果断选择保守治疗,再加上疫情期间暂时不方便手术,所以现在大概已经挂了一周的吊针了。现在疫情期间,医院其实是不能挂吊针的,当时问了一群好友,医院,吃着抗生素等了一晚上核酸检测报告后,终于可以进入急诊输液室了。目前形势逐渐好转,预计还得继续3天,然后再去复查。有一天晚上挂吊针挂的太晚快12点了,然后看着病床周围各种沮丧的没有热情的面孔,我扛着吊针瓶去洗手间洗了洗脸,然后躺回到病床上拆了一张面膜敷上。看着周围那种没有热情的生命,突然间让我反而更加的珍惜生命、热爱生活了。与此同时,阑尾炎发病的同时,接踵而来的还有急性牙髓炎,所以现在基本上就是每天挂吊针,挂完吊针后再去牙医那边烧牙神经和换药,喜马拉雅的播客上,已经听了所有感兴趣的节目,最近在听一本《穿越非洲两百年》的书。
最近最神奇的是一次是,我着急要进输液室去挂吊针,结果在被一个带着小朋友的医院的路,我用百度地图搜完后,给爷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