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波斯臥龍崗I皇氏古建築大全
HUANGJUMBOHERITAGELIST
第廿部卷四手稿篇
第回:罗马假日盛世危言,真腊王国一剑封喉
(四)
突然间就想起在老挝的琅勃拉邦的某个下午,遇见的那个男孩子,确实地来说,他是一个正在修行的僧人。
那时我们漫步在湄公河河岸,燥热的空气把最后的一丝凉意从我们身上抽走,细细碎碎的光洒在河里以及寂静的公路上,我们很快乐,以及对这个即将要离开的异国之邦有一种恋恋不舍之情,我们还在贪婪着呼吸着这里的氧气,还在贪恋着这里的风景。我们的鞋子湿了,于是,我们选了一处地方坐下来,
把鞋子袜子脱了下来,放在阳光晾干,俩个人则躲在树荫下乘凉。细微的风佛过我的脸盘,被晒得红红的脸颊散发着幸福的光晕。不远处,我看见,穿着橙*色袈裟的僧人朝我们走来,我忙不迭地把身边的木凳子空出来,招呼他们坐下,对于修行的僧人,我一直都有莫名的崇拜,以及还有那么点窥视的心态。
我是乘坐着通宵大巴从万象到达琅勃拉邦的,山路崎岖不平,大巴摇摇晃晃,足可以把人的五脏六腑给颠簸出来,到达琅勃拉邦这座古城的时候,天微微发白,有薄薄的氤氲雾气,路边的不知名花开得灿烂无比,给这座神秘又古老的佛教之邦更增添了仙道意境,难怪有人说琅勃拉邦是人间最后一块净土。每日卯时时分,僧人会着橙*色袈裟结伴而出化缘,古城里的俗人会早早守侯在他们来的道路上,
双腿跪在地上,准备好食物,等着众僧驾到,低头弯腰,默默地把食物布施出去,那是一份十分虔诚的尊敬。在泰国或是斯里兰卡,在早晨的街上,一个僧人走着,会不断有人走到他面前,双手合十的跪下来,低着头,等着僧人念经祝福,完了会送上一份食物或是一些散钱,一个完完全全拥有佛教信仰的国家,他的人民必定拥有一颗至善的心。
三个僧人都很年轻,脸上还长着标志性的青春痘,为首的那个僧人头发长出来些,类似于圆头,很腼腆的对我露出笑容,我报之以笑。他问我来自于那里,我告诉他中国,随后他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开始与我交谈起来,让我惊讶的是他的中文水平是相当的不错,之所以找我交谈是想切磋一下中文,我呵呵呵呵地笑。问到了他的年龄,他立马毫不讳忌的告诉我:十八岁。多么青春的年纪,谈话里表情里都透露出一股纯真朴质的特质,我问他有中国名字吗,他愉快的告诉我他叫宋朋,宋朝的宋,朋友的朋,我笑着告诉他这个名字取得真好。
他不好意思地告诉我,是他的中文老师帮他取的,他的老挝名字很远很远,我说很远很远是什么意思,他说很远很远就是很远的意思,直绕得我头昏,好半响我才反应过来很远很远的意思是说名字很长,有意思的外国朋友学中文,他不单单在学中文,还学了英文和日文,真是一个既聪明又好学的僧人。对于他的僧人生活,我也很好奇,就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寺庙里诵经修行的,他说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家里穷,
养不起太多的孩子,所以送入寺庙里学习生活,这样还可以为家里分担一部分负担。僧人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每天五点起床,十点入寝,一天的生活除了学习、诵经、打扫,也就再无过多的其他。我问他感觉到寂寞、难受吗,他大概不能理解寂寞是什么意思,我比划了半天,终于放弃。不想打扰修行人的平静心与菩提心,用人性的邪恶去试探他。我们这些俗人,拼了命想去拥有的某些东西在他眼里不知为何物。
这个世上,有像他一样的苦行僧,从生下来那天起就带着一颗修行的心活着,他们没有娑婆的执念,没有我执的贪嗔痴怨,披着袈裟就这样从生到死。我们渴望住在清净、光明、无为的心性中,却往往在行为上背道而驰。做为凡俗人,我们成功则欢喜、快乐,失败则痛苦、悲伤。而大德经常讲:人快乐并一定好,因为会耗尽福德;而痛苦也不一定不好,因为能净除罪障。厌苦欣乐,是我们一直追求的,我们不知道,其实,在快乐时更应心生畏惧,在痛苦时更应生心欢喜。
谈话终因西沉的太阳而匆匆结束,他告诉我,还有一年他就可以还俗,我问他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他眼里闪着坚毅的光,告诉我要去上大学,去获得更多的知识,学习更多的语言,也许有一天,他会去中国。我说好啊,中国欢迎你,或许有缘,我们还会再遇上。只是心里明白,这一别,将是一辈子的不见。
末了,他一直在追问我年龄,我告诉他在中国,女性的年龄是一件不可侵犯又隐密的事情,不过你可以去猜,他摇了摇头,又挠了挠头,说了一句:你20岁,他36岁。我大笑,宋朋真是一个得道高僧的智者。
(五)
火星开始启动移民地球计划,火星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居住了,它将被永远孤独遗弃在银河系的某个角落,自生自灭;地球是未来的家园,地球的寿命将会让人类延续几十万亿年,资源异常丰富。
计划的一部分是要清除关于火星的记忆,而人类将会在地球上涅槃。
火星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荒芜人烟的,也不只有沙尘暴和遍布的沙丘、砾石,亚当和夏娃洁净的身子,在河流,山川,雪山,绿树中穿行,嬉笑打闹,快乐无比。
(六)
在一个叫蒙里奇的村子,有一个叫维克托的男人,他长着白色人种特色的红鼻子,两颊有鹌鹑蛋的色斑,不高也不胖;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他的父亲史密斯出生到死去,也没有离开过村子,他的爷爷老维克托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
有一天,维克托照例在农庄干活,他奋力的用锄头把脚底下的一块土翻转着,身边的绵羊悠闲的啃着半*不青的草地,这就那么一空缝间,他抬头,眯着折皱了眼睛,看着一条铁制的长龙开过村子,飞速的前进,很快就把他和村庄抛在了落日的霞光中,维克托开始惆怅,这个铁制轰隆轰隆会响的家伙到底会去哪里?
两个故事到这里没有后续了。
后记:从澳大利来回来后,我一直着磨着要写两个故事,故事在我心里回想千百遍,但总是只有开头,没有后续,就犹如一直不去写的印度游记,那些鲜明的记忆,像电影情节贮存在脑海里,空下来的时候,按动脑开头,它就一幕一幕自动播放,不需要用眼去看,它是属于心;也不需要按声键,口无声,心有声,而我,就站在心的中间。
再来说说我的两个故事,第一个由来是这样产生:在人类未到地球生活之前,我们在哪里?我们真的是达尔文进化论得来的人类吗,还是我们是一个分子,一个细胞,一个神话故事而来;在地O球毁灭之时,我们会去到哪里,还是会像科幻电影那像做一个可以飞几万光年的宇宙飞船,把人体用营养液冻起来,在银河系里漂荡,直到寻找到另一个跟地O球一样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继续繁殖,直到像毁灭地球一样再毁灭一个“地O球”,这样反反复复,直到把所有的银河系染指光了。
第二个故事,是在澳大利亚旅行时乘坐火车,望着渺无人烟的荒原,心生的触动,那是个多么寂廖的广博大地,天、地、自然直勾勾的印入我的脑海,火车行进时,经过一些小镇,小村庄,车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都很静谧,像是远离了一切的喧嚣尘埃、凡心妄想,在这样的天地之间,思想才可以自由骋驰,感受到静域的同时,也想到了孤寂,
想到了百年孤独的巨作,想到人在完全闭塞的环境下,又是怎样星火相传,生生不息下去。文明和发展带来一些人性隐藏的复苏,也激起人性心底骚动的心,就像那辆轰隆轰隆会响的火车,把世代居住在蒙里奇小村庄的维克托的心搞得惆怅不已,也许终有一天,他丢开他的锄头,不管不顾他的牛羊和妻子,爬上后现代的交通工具,离开再也不回来,从孤独走向拥挤。
(七)
我们入住的酒店是一个很老很老的楼,如果没有地图,很容易就找不到。在罗马的日子,我需要乖乖地跟着堂主的屁股后面,不能东跑跑西跑跑,要不然我绝对会迷路,找不回去了,我觉得它并不是一个酒店,像是一个民宿,它的名字叫:星光旅馆。
它离罗马火车站很近,隐藏在众多古老的房子里面,很罗马风。推开厚重的大门,进入高墙大院,没有电梯,第一天飞行了十几个小时彼倦到达时,由于行李比以往要更多些,面对没有电梯的顶楼酒店,崩溃的很。
我们入住的那一间是桔色系,墙壁是桔色的,窗帘也是桔色的,我看到其他空出来的房间有一间是蓝色系,墙壁是蓝色的,窗帘也是蓝色的,我很介意为什么房东没有安排我们住在蓝色房间,不仅仅因为我喜欢蓝色比桔色多一些,而是蓝色的房间有一个穿衣镜,这样就不用我每一次护肤化妆都要跑到外面的洗手间去弄。
接待我们的一对意大利情侣,他们住在洗手间旁边的房间里,小的很,但里面却塞满了东西,冰霜、电脑、床、挂衣柜,厨房也在他们房间里,他们几乎不离开那间窝居,所以我经常能听见他们在房间里说话或是大笑,看来隔声效果也不是很好,不过也不需要,因为我们也听不懂意大利话,所以不怕隔墙有耳。
有一天我们从外面回来,碰到其他楼层的住户,原来是中国人,他们不愿意理睬我们,我们也不好打招呼,几次路过门口时,我都会斜视一下他们的房子,窥视一下这些生活在意大利的中国人,当然我也瞧不出所以然来,有一次,堂主从中国人打开的门口经过,一个男人出现了,看到我们,马上跑过来把门关了,把他和我们隔在远远的木板外,他在戒备什么呢,我不懂。
我们楼下面还有一个中国年轻女人开的理发店,堂主说这是中国人在罗马开的按摩院,早上很少看到它开门,而晚上我们又从来不出门,有一天下午我们冒着暴晒的太阳回来的时候,看到理发店的门打开了,理发店女老板站在对门的街道上用